我认为我不会难过,心脏部位没有疼痛迹象。
我静坐,眼没有眨,却有咸水汹涌而出,第二颗顺着第一颗的痕迹滚滚而下,第三颗第四颗有序跟上。老爸问话,我答,声调未变语气平缓呼吸正常,隔着门,他不觉异样。
我终于亲身体会,所谓泪奔,原来如此。手指一动,苍茫地找寻可以依靠的对象,却是静默的灰白,只得留下一句,我想找人说话。
我起身,弯腰,拔插头,一瞬间终于蹲下身来,无声痛哭。若此时有人在旁,便似观一场卖力的哑剧,演员面部表情再如何声嘶力竭,却始终不能闻其声。
看天已至明,祭关于爱情。